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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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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公,你……」妻子有些羞恼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他。

  「那个,不好意思啊。」三叔公有些灿灿的用左手挠挠头,两个人也不知在
想什么,竟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这……我怎么脱啊。」看得出妻子倒没真的发火,而
  「我也没办法。」三叔公低头看着半蹲在眼前的艳美少妇,艰难的咽了口唾
沫,「我这是自然反应。更何况…更何况……你跟飞仔两个人,这几天晚上也太
能折腾了。」妻子的脸刷得一下就全红了,尴尬到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好半天
才难为情的来了一句:「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我还怎么……」「我倒是想消啊,
可是你们每天晚上那动静就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你这往我面前一蹲,我怎么都控
制不住自己。」「你……」妻子耳根都红到半透明了,「这都怪阿飞,非要刺激
你一下,好给你找个老伴。」「我知道阿飞是好意。你也更好,可这事也不是像
你们想象那样的。」一说到这个话题,三叔公似乎反应就小了一点。这让妻子有
些欣喜,赶紧乘着这档口将三叔公裤子一扒,谁知这一用力,又刺激到了三叔公,
那刚显疲态的肉棒呼得就又竖了起来,因为妻子拔下他裤子时并没有扶住它,在
裤带的作用下,仿佛一根单节棍在空中挥舞一般,绝对超过18厘米的巨大险些
砸到了妻子的脸上。

  「你这也太吓人了。」妻子被吓了一大跳,脱口而出。

  「比阿飞还吓人吗?」三叔公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涩而嘶哑。

  妻子醒悟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带来的歧义,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强自
的轻了轻喉咙:「这能比吗?」她的声音很小,我在那边差点都听不见了,「他
是我老公。你是我长辈,本来洗澡很正常,可这样,就不正常了。」「要是不翘
男人才不正常呢。」三叔公今天胆子特别大,「要不翘,你们给我找老伴也顶多
就是个暖被窝的。」「不就是给你找个暖被窝的吗?」妻子的声音也有些似乎控
制不住声调一样,「你还想怎么样?」她还是半蹲在三叔公的双腿间,半侧过脸,
以避免离她不到一个手掌距离的肉棒打到自己的脸,这让本已欲火焚身的三叔公
胆子更大了。

  「你说我还想怎么样?」三叔公哑着嗓子问。

  「我哪知道。」妻子有些心虚的侧脸瞟了他双腿方向一眼。

  「想不想知道?」三叔公又问。

  「不想。」妻子本开始恢复正常的脸色又一红,「你们男人就不会想什么正
经事。」「你怎么知道?」三叔公的声音几乎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

  妻子却没有回答,但仍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办。

  「你猜对了。男人们确实都不会想什么正经事。」三叔公说这话的时候脸上
的表情异常的丰富,像在挣扎,又像在让自己下定什么决心,最后他忽然弯下了
腰,狰狞的肉棒因这个动作远离了妻子,让妻子长松了一口气。

  弯下腰的三叔公并不是为了更好的公开偷窥她散开的衣领口的事业线,而是
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摸在了妻子的乳峰上:「我一直在想飞仔做得事。」时间那
一瞬间仿佛凝固了,妻子万万没有想到三叔公会这样直接的摸到自己的胸口,三
叔公没想到妻子竟会惊呆了一般半天没有反应,千里之外,我没想到三叔公会胆
子这么大,而妻子会反应这样迟钝,三个人都呆住了。

  「啊——!」足足一分钟后,妻子才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站起身
来就想跑,却被反应异常迅速的三叔公用身体给挡住了,他已恢复的左手一把捂
住她的嘴,让她不叫出来,打着石膏的右手稍微抬起些,既为了防止妻子挣扎中
再次碰伤,又起到了挡住妻子去路的作用,而为了让妻子动弹不得,他光溜溜的
裸体狠狠的压住了妻子,将她夹在瓷砖上无法动弹。

  「嘘…嘘…别叫,把曦曦吵醒了。」三叔公小声道,妻子有些惊恐的望着他。

  画面中,赤裸的三叔公把自己当自己的身体像门板一样夹住了妻子,之前为
了方便动作,妻子只穿了一件舒适型的超短运动卫裤,而此刻在三叔公赤裸的挤
压下,像只是件内裤一般,在挤压挣扎中,两人大腿相互摩擦着,我能清晰的看
到,三叔公光溜溜的屁股蛋横在妻子双腿间,让妻子无法动弹,妻子用力挣扎着,
又有些犹豫怕碰着他仍打石膏的手,挣扎中三叔公胯下那根大鸟不断在妻子的大
腿间磨来荡去,刺激得三叔公阵阵哆嗦,好几次险些让妻子给挣脱了,我估计那
根火热的滚烫贴砸在妻子的大腿上,也让妻子有些难以招架,身体明显看出由最
初的僵硬,变得越来越软了。

  我有些害怕,有些气愤,有些酸楚,我无法忍受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

  我绝不能让第三个男人再进入妻子的身体!我挂掉了画面,调出拨号界面,
准备拨打电话时,却不知是该拨打110,还是三叔公的电话,或是妻子的电话?
我迟疑了……

  我愣愣的坐在床上,看似平静痴呆的外表下,是内心的狂风暴雨。不知过了
多久,我猜可能有几分钟吧,我像从懵懂状态中忽然惊醒一般,突然身体弹了一
下,才想起要捡起手机,忙乱中,我的手在颤抖着,怎么也拿不稳这小小的手机,
以至于中间还掉到了地上。

  我无法抑制住双手的颤抖,哆嗦着重新点开了APP,又掉出了适时视频,
在画面尚未完全展开时,手机里传来一声妻子隐忍的低吟。

  几秒钟后,画面随着网络的畅通慢慢清晰,手机屏幕里,妻子依然被三叔公
用身体死死顶在墙上,只是此刻,三叔公已完全恢复的左手正搬起妻子的一条腿,
光溜溜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在妻子双腿间耸动着。妻子双手攀在三叔公的肩膀上,
紧咬着唇,将头偏向一边,不愿去看他,却又被正在自己下体中进出的肉棒给刺
激的又忍不住斜过眼来瞟正在干自己的这个老头。

  我直感觉身上的血仿佛瞬间全冲到了头上,晕沉沉,恍惚惚的,有种天要塌
下来的感觉,这种浑噩中我却能感觉到自己竟然飞快的也硬了,脑海中还能一脑
两用的分析着:此刻,三叔公插进的应该很深吧,因为从我关掉app到重新打
开,不过5、6分钟,妻子显然已经有了快感了,不是吗?那紧咬的唇就是想通
过唇上传来的痛感,让自己口中不至于发出那种让男人着迷的娇吟,也很明显的,
因为三叔公肉棒的巨大,所以他光着的屁股耸动的幅度很大,从而很有节奏感,
也显得很有力度。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也想到了报警,但是,妻子那越来越迷
醉的表情,还有那个曾经那么熟悉,那么慈祥,如今又那么陌生、那么好色的在
我心爱妻子身上耸动的老人,让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我不知道这短短的几分钟
里,是什么让妻子几乎是瞬间就放弃了她的坚守。我将滚动条拉回到了几分钟前。

  画面里,妻子在剧烈而有克制的挣扎,潜意识里她还留着保护三叔公的心思,
只是随着两个大腿间,那火热的大条不断得刷来荡去,男人因为兴奋而分泌的前
列腺液在她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团团,妻子开始有些浑身发软。

  「三叔公,你放开我,我答应你不告诉阿飞。」妻子挣扎着低声说,怕惊醒
了曦曦。

  「对不起,飞仔媳妇儿,我实在受不了了,以前还能忍,可这几晚你们太能
折腾了。」三叔公喘着粗气,因为兴奋而眼睛发红,「每个晚上我都能在房间里
听到你们床上发出的嘎吱声和你娇纵的呻吟,整晚整晚折磨得我睡不着觉。我真
的受不了了。」三叔公边说,边用身体压住妻子让她不能动弹,因为胸膛用力的
压制,抵住了妻子丰满的胸脯,连乳球都被三叔公给挤变形了。他的手则乘机在
妻子的身体侧面游走,甚至,隔着热裤摸屁股。

  「你给我一次吧,就一次。」虽然身体被压制住,但妻子依然扭动着做徒劳
的挣扎,这虽然因为妻子身体的扭动可以让三叔公更爽,却也无法彻底征服她,
毕竟他还有只手伤未好。

  「求你了,小彤,我已经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会很快的。」三叔公边摸着妻
子的屁股,抓捏着她圆润的臀肉,边用哀求的语气诱惑着妻子。

  「不要…你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妻子坚决的拒绝着。

  「不会的,我相信你不会的。」三叔公继续用身体死死压住妻子的身体,一
直在妻子臀后流连的手往下又探了探,再往回一捞。

  「啊……」妻子一声娇呼,「不要……」「你不会不要的。飞仔没回来时,
你给我洗澡,我看到,你洗完我的肉棒后内裤都湿了。」「没有……」妻子没想
到竟然会被三叔公发现了她囧人的一面,惊慌的。

  「怎么会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胡说。」妻子的争辩显得毫无底气。

  「我会用事实证明我有没有胡说。」三叔公笑了,因为抓住了妻子的把柄似
的。他的手从妻子的臀后收了回来,上身继续压着妻子,让她不能动弹,下身稍
稍离开妻子,留出一点缝隙来,然后将左手往妻子裤头里探去。

  「不要。」妻子哀求的望着三叔公,摇着头,用手挡在了他的手肘部。三叔
公看着妻子,两人僵持在那里。忽然,三叔公做出一个要去亲吻妻子的动作,吓
得妻子赶紧侧开头躲闪,双手也不自觉间躲开了,谁知这只是三叔公的一个假动
作,只听妻子又啊的一声惊叫,三叔公的左手已深深的探入到了妻子的热裤里,
紧紧得扣在了她双腿间。

  「还说没有。」三叔公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的手掌都湿了。」「不
是…没有……」妻子痛苦的摇着头。

  「没有吗?」三叔公说话的时候,手在妻子的热裤里扣动着,没几下就将手
收了回来,「那这是什么?」三叔公举起的手指间上,亮晶晶的像裹了一层纯甜
的蜂蜜。

  「我一定会告诉段飞的,你等着坐牢吧。」妻子被三叔公的举动惹恼了,或
许也是因为她气恼于自己身体的敏感。

  「好了好了,不惹你。」三叔公赶紧将手放了下去,只是又伸进了妻子的热
裤里,这一次,妻子没有怎么挣扎,然后他又开始扣动,很快,随着他左手动作
幅度的加大,妻子的热裤里传说「咕咕」的声音,此刻,妻子背靠着瓷砖,双腿
微微分开,头侧向一边不敢直视三叔公,双手举起,一只手塞到嘴里,想用拳头
堵住自己口中无法控制的喃旎。

  「给我一次好不好?」此刻三叔公还在口中求着妻子,我知道,他在等待着
妻子身心的沦陷。但是妻子仍然顽强的摇着头。

  「就这一次,以后我就不纠缠你了。」三叔公接着说,手里在妻子双腿间的
扣动一直没停,妻子还是摇头。

  「就一次也不行吗?」三叔公继续求着,「或者就看在我不要命的救曦曦的
份上?」这一次,妻子犹豫了,手机的另一头,正在痛苦与刺激的矛盾中的我,
也忽然被锤了一下一样。是啊,看在救了曦曦的份上,这一刻,我想我们夫妇二
人都想起了当三轮车冲向人群时,三叔公奋不顾身救下女儿曦曦的那一刻。

  我重重得躺倒在了床上。

  妻子沉默了,然后缓缓松开了挡住三叔公的双手,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看到妻子的沉默,三叔公脸上那无法忍住的笑容跃然而上,他将指尖已湿漉
漉的左手从妻子的热裤里抽了出来,飞快的往上,单手将妻子T恤的下摆往上撩
着,可惜只一只手,在妻子丰满乳峰的阻挡下,是不可能完全撩上去的。

  妻子冷冷的对三叔公说:「我答应你这一次,只是为了曦曦。完了以后我们
再不会有任何瓜葛。我会让公司尽快给你腾出房间,你必须搬出去。」「一定,
一定。你放心,绝对就这一次。」三叔公的眼中第一次闪出狼一样的光芒。

  「希望你信守你的承诺。」妻子似乎想明白了,伸出手来,将自己的T恤从
头上脱了出去,又伸手到了背后,轻轻一拉,她半裹住酥胸的乳罩已松了开来,
只是她没有再自己脱光,而是沉默而冷淡的看着三叔公。

  不过三叔公此刻的眼神全部都被妻子胸前耀眼的洁白给吸引住了,浑身兴奋
的发抖,连向妻子胸罩伸去的左手都是颤抖的。

  终于,三叔公充满了神圣感一般的握住了妻子胸罩的带子,深深的来了好几
个深呼吸,才拉住了那根带子,缓缓而坚定的揭开。

  我想此刻,三叔公的心已跳得快成心脏病了。暴露于三叔公眼前的那是一对
如此完美的乳房啊,饱满、浑圆,像一对注满了水的肉色气球般,挂在妻子的胸
前,妻子的身材有些类似西方人,略带几分丰腴,尤其是胸,异于中国女人的大,
却又不是那种八字奶,会往下垂,而是有些违反地球引力规律的圆润坚挺,没有
丝毫的下垂。那耀眼丰乳的顶端,是两粒玫瑰色的乳头,不大,因为兴奋而凸起
了,乳头的中央还依稀能见到一个小窝,说不出的可爱,乳头的周围,浅浅的一
圈暗红的乳晕恰到好处的将乳头围住。

  三叔公似乎惊诧于妻子的完美了,竟那样呆呆的凝视着她的乳房足有一分多
钟,才反应过来似的赞叹了一句:「太完美了!」然后他将手伸了过去,颤颤巍
巍的握住,却只能握住了底部,无法一手尽掌,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让妻
子的乳头显得更加突出了,三叔公贪婪的将头俯下去,口一张,已将妻子的乳头
含在了嘴里。

  「嗯……」妻子一声低吟。

  画面中,赤裸的三叔公左手紧紧搂着上半身已全裸的妻子,头在妻子丰满的
乳房上,流连忘返,期间还幸福而贪婪的将头埋在了妻子的双乳间,因为双乳的
硕大,妻子的双乳之间并没有多少缝隙,这或许就是三叔公感到无比幸福的所在
吧。

  他默默的感受着两团乳球对他脸颊的挤压,那惊人的弹力让他禁不住的不断
摆着头,也因此,妻子的圆乳也不断变化着形态。

  「啊。」在流连了好一阵后,三叔公猛地抬起头,也能理解,再不抬头,他
就要被妻子的乳房给挤压窒息了,「爽,这就算闷死了也值得啊。」这话说得妻
子脸一红,然后又「啊」的一声轻哼,那是三叔公又猛得将她早已凸起的乳头叼
进了嘴里。

  光溜溜的三叔公紧贴着上半身赤裸的妻子,继续纠缠着,不知何时,也不知
是三叔公还是妻子自己弄得,妻子的热裤就那么毫无征兆的从妻子腰间掉了下去,
直接落在了妻子的脚踝上,妻子低着头,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在自己胸前已流连
了10多分钟的三叔公,一只脚抬了抬,将挂在脚踝上的热裤踢了开来,全部挂
在了另一只脚上,以免牵绊自己。

  仍在舔弄妻子乳头的三叔公似乎发现了妻子的动作,喘息越来越重,妻子的
脸也越来越红。

  终于,三叔公有些忍受不住自己胯下的肿胀了,身体依然死死贴着妻子,用
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往外顶了顶,妻子没有反抗,顺从的顺着他的势张开了右腿,
三叔公有些狂热而慌乱的一把拉开了妻子内裤的下裤边,然后那根火热而滚烫的
肉棒飞快的顶了上去,十分精准的顶在了妻子双腿的正中间,画面中,三叔公红
彤彤的龟头只一闪而逝,就没入了妻子的双腿间。

  妻子又「啊」了一声,有些迷离,又有些害怕的看着三叔公,又低下头去,
看看已跟自己身体粘连起来的肉棒,感受着阴户被撑开的满胀,自己身体与三叔
公的身体之间,那根只没入了龟头的肉棒竟然还有那么长的一大截露在外面,这
让妻子有些紧张了,深呼吸着将双手搭在了三叔公的肩上。

  三叔公一直在盯着妻子的表情,默默干搜着她的变化,见她似乎已做好了承
受巨棒的准备,他又微微一送,只听「吱」得一声,肉棒又滑进了一小截,妻子
面色潮红的咬住了红唇,有些羞涩的看下自己的下面。

  「大吧?」三叔公得意的问。妻子则红着脸将头转向一边。

  这欲语还羞的模样让三叔公性欲高涨,他缓缓的抽出来些许,又插进去,然
后开始浅浅的抽插,即便这样,妻子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嘴里开始低低得哼哼
着。来回十几下抽插后,似乎感觉妻子开始能够承受了,三叔公忽然猛地将身体
重重的冲了上去,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将妻子完全压实在了瓷砖上,下体死死
的顶着她,绝对不止17厘米的肉棒瞬间全根而没。

  妻子双目无神没有焦距的望向半空,檀口轻张想发出声音,却全被那突如而
至的深入和快感压在了喉咙,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浴室里开始传出「呱唧呱唧」的声音,那是肉棒抽打蜜汁纵横的水穴的声音。

  我半瘫在床上,看着手机里,光溜溜的三叔公在妻子双腿间有节奏的耸动,
因为用力,屁眼紧夹着,妻子头侧向一边,头发散乱的遮住了面部,看不出她的
表情,只是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强自压抑的半哼可以知道,她在拼命的控制自己,
试图守住自己最后一道底线,不让自己沦陷。

  似乎看出了妻子的快感和隐忍,三叔公在保持了一阵有频率的抽插后,突然
在一次长长的抽出后,再次猛地仿若用尽了全力般的狠狠插了进去,显然快速的
全根而没了,然后顶住了用力的支撑着。「啊」的一声长长娇吟从妻子口中无法
抑制的发出,她死死的抱住了三叔公。

  「啊——」三叔公一声大叫,「好爽!好爽!原来你是会夹人的,嗷,嗷,
你的小嘴儿,啊…在下面咬我,太爽了!」三叔公兴奋的加快加力在妻子体内抽
动。

  「该说你是天赋异禀呢还是骨子里其实骚得不行?」三叔公含着妻子的耳垂,
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我的耳中,他鼻间喷出的热气斤数喷洒在妻子的耳廓,
让她浑身微微颤栗,这样靠近说话的方式让妻子实在是受不住,回应给他的却是
双腿一阵不由自主的紧夹,我想那是妻子的肉穴吸得越发热情了。

  见时机成熟,三叔公抽出肉棒,手扳了扳妻子的臀部,妻子会意而迎合的转
过了身体,转过去后,还主动将屁股翘了起来。三叔公一把扒下了她的内裤,妻
子再次为了不妨碍动作的抬起了脚,将内裤踢了出去。三叔公双手托起妻子的臀
部,飞快的插了进去,又让肉棒出来一半的距离,接着再松开手依靠他自身的重
力重新冲上去,这一下比之前插入的还要深入,而且带有强烈的冲击感,妻子刚
离开肉棒还不到一秒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肉穴又被重重撞开,直把妻子的魂都快撞
开了,她双手扶住墙,口里发出哭泣般的嘤唔她的哭泣刚刚开始,还没来得及结
束三叔公又重新抬起她的屁股重重的将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哼…嗯…啊哈……」妻子无意识的后仰起头靠在了三叔公的肩膀上,下身
的蜜穴被三叔公粗长炙热的肉棒反复顶弄着,肉穴中分泌的蜜液让原本艰难的抽
插变得异常顺畅,妻子也渐渐从着大力的抽插中找到了快感,紧致敏感的下体开
始主动地吸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的肉棒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要撞开那层层的穴
肉,直身体深处,而出来的时候,却又被妻子那含羞而又贪吃的小穴紧紧吸着,
十分不愿他离开。两人不断交媾的声音响彻浴室,三叔公每一次的狠狠撞击都恨
不得把自己的囊袋全都挤进去,由于他的巨大,每次全力的进出,都会有大截的
肉棒出来,得以让我看到中间的变化,一开始,三叔公的肉棒是暗淡的,没多久
开始肉杆变得亮晶晶的,再到后面,像牛奶被打泡一般,越来越稠浓而粘滑,在
三叔公的肉棒与妻子穴口相连的地方一片黏腻,妻子被带出的蜜汁甚至把男人的
肉棒打湿,顺着粗大的尺寸流到了浓密的阴毛上,黑色的卷毛此刻沾染了两人的
淫液变成一缕缕,在每一次撞击中,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妻子穴口附近柔软的皮肤,
这种刺痒的感觉更加能激起妻子身体的快感。

  啪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肉体的碰撞与黏腻的水声交合在一起,形成了十
分色气的声响,妻子的穴口来回吞吐着三叔公的肉棒,每一次都是拔到最外面再
一次性插入,如此大刀阔斧的动作带给妻子的是成倍的快感增长,她的身体也不
自觉地紧绷,主动去追求这完美的感受。

  妻子的主动让三叔公也更兴奋了,他大力的抽插、撞击着妻子的屁股,那光
洁的丰臀在撞击中泛起阵阵臀浪,每一次几乎全根抽出,又全根而没的深入,让
妻子终于无法抑制的开始呻吟,臀部主动的用力往后抬起迎合着三叔公的进出,
这让三叔公愈发的用力了,连打着石膏的右手都忍不住勉强得伸过来,帮助按在
妻子的肩膀上,以让自己能够更加用力的干妻子的肉穴,他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
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妻子的呻吟也越来越浪,甚至有些忘我了。

  「啊——!」妻子忽然一声尖叫,那是三叔公仿佛拼尽了全力的顶进了她的
身体,用力的尽情的顶住不动,屁股一阵紧夹,久久没有松开,那是三叔公到达
顶峰了,完全而彻底的射进了妻子的体内,他竟然内射了!

  我从未想到一个男人射精也可以射那么久,起码抖了7、8下,妻子似乎比
三叔公慢了半拍,三叔公刚开始射得时候似乎还没有高潮,但当男人第一股滚烫
的浓精强劲的喷射在她正刺激敏感的花心时,她瞬间就高潮了,浑身无法抑制的
颤抖着,臀部忘我的夹放着,仿佛想要榨干身后的肉棒。

  两人的高潮强烈而持久,甚至在射过以后,三叔公仍久久的舍不得将已开始
变软的肉棒拔出来,妻子也继续喘着粗气扒在墙上,似乎仍在回味那销魂的巅峰。

  就那样继续将肉棒泡在妻子湿漉漉的蜜穴里足有1、2分钟后,三叔公终于
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自己虽软下却仍粗壮无比的肉棒。肉棒被完全抽出的那一刹
那,妻子浑身又一个哆嗦,像忽然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般,全身瘫软下去,三
叔公赶紧一把扶住她,避免了她的摔倒。而就宛若灌满的奶瓶突然被打开了瓶塞
般,随着三叔公的拔出,大股大股浊白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
要不是那浊白的颜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精液,我都怀疑三叔公是不是尿在了
妻子体内,怎么能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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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0 12:32 #9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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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人渐渐从情欲的高潮中苏醒过来,她没有看三叔公,
而是推开了他的搀扶,略带冷漠的站直了身体。

  「爽完了还不出去。」妻子的语气仿佛没带任何感情的,冷淡而陌生。这让
三叔公有些不知所措,依然光溜溜的站在那里。

  「出去啊。」妻子对他轻吼道,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三叔公吓一跳,赶紧退出了浴室。

  妻子反锁了浴室的门,捡起胡乱掉在地上的衣物,全部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里,然后叉开双腿蹲了下来,那双腿间仍沉浸于兴奋的玫瑰红般的肉穴边,还散
挂着几簇男人乳白色的精液,妻子尽可能将双腿叉开着,并微皱着眉头,用手指
伸进了自己的下体内,她在试图将男人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给抠出来,很快,在
手指的抠挖下,又有大团大团的浊白涌了出来,一直从她的阴户滴落到地上,形
成一大滩。

  或许真的积压了太久,50多岁的三叔公的量竟然有那么大,好半天,妻子
还能不断的从阴道里扣出精液来,淫靡的挂在妻子分开的双腿间。其实,这样的
扣动与自慰也没多少区别,加上男人精液和自己蜜汁的浇灌、润滑,妻子差点又
蹲不住了,连打了几个寒颤差点摔了下去。

  终于,感觉自己下体似乎干净些了,妻子才勉强得扶着墙站起来,拧开了淋
浴喷头,在热水的冲刷下,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自己的身体,还将喷头取下来,对
准自己下体冲刷着,仿佛身上有永远洗不干净的污渍。

  我看见妻子的泪水唰唰的流着。此刻,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不知该如何
去界定妻子跟三叔公的这件事情,说是妻子出轨吧,却看得出她其实是万般抗拒
的;说是强奸吧,她又是自愿的,要说迷奸就更谈不上了。唯一能界定的,或许
就是男人喷射在妻子双腿间的浓液——那是妻子再次被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象征。
可我为什么没有愤怒?也不能愤怒?是因为要向三叔公报恩吗?还是不忍再让妻
子受到曾经遭受的那种白眼、歧视和流言蜚语?

  我木木的走出了酒店,随处找到一个夜宵摊,也不知点了些什么,就着一瓶
也不知什么牌子的白酒,灌了下去。那一夜我醉得一塌糊涂,怎么回去的都不知
道,也根本没办法听到外衣口袋里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起,那是妻子的电话。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糊里糊涂的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11点40了,
好在在这边自己就是头儿,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上司开骂。

  「妈的。」我还是对自己骂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有4个未接来
电,全是昨天晚上妻子打来的。

  「喂,老婆,不好意思,昨天喝高了,不省人事,没听到你的电话。」我在
洗漱间里,边刷着牙边拨通了妻子的电话,这样能够掩饰我此刻依然不平静的心
情。

  「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温柔而显得有些无力。

  「还好,就是喝多了些,睡一觉就好了。」我努力让自己显得什么也没有发
生,什么也不知道,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在电话的两端忽然沉默了下来,
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那个……」沉默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似乎想起什么话题,结
果同时开口又撞车了。

  然后妻子默契的没有出声,把话语留给我。

  「你那边都还好吧。」天知道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有多复杂。

  「嗯。」妻子思索了一声,轻声回答,又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本来昨天
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妻子的话让我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什么事?啊,咳
……」我的喉咙显得干涩而嘶哑。

  「算了,昨天没找到你,今天不想说了。」妻子轻声说。

  「别呀,什么事?」我追问到,「别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了。」妻子深深的
叹了一口气,几乎让我有种她放下一切看破红尘的味道:「算了,我真的不想说
了。」「哦。」我知道她的性格,说不想说,那就真的是不想说,也不好勉强她,
「三叔公怎么样了?」「我让他搬出去了。」说到三叔公,妻子的语调显得有些
冷淡起来。

  「什么,这么快?!」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语病,「不是,你们公司就装修
好了吗?」「还没有。我给他单独找了个地方。」「为什么?」「不为什么,天
气开始热了,他在家里不方便。」上午跟妻子的通话几乎就是例行性的,没有任
何实质性的内容,几次似乎妻子都要开口说起什么事,却又临到头忍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附近找到了一处小酒吧,每天晚上都会跑去喝得醉醺醺
的回去,还算我这人有个特点,喝醉酒也不大爱惹事,只爱睡觉,倒也没惹出什
么麻烦来。

  这天,我正喝得有些开始迷糊了。

  「段飞?」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谁叫我?」我醉眼朦胧的四处打量着,似乎没有熟悉的人。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那是意外而惊喜的声音,然后我看见一个丽
影在我眼中渐渐放大。

  「赵妮?」我瞪眼一看,虽然有些醉意,但也惊讶的看着面前俏然矗立的丽
人。

  赵妮,算起跟我交集比较深的女人中,她绝对是跳不过去的一个,我一进现
在的公司,就是跟在她后面,她比我大4岁,在行政部任副部长。或许因为投缘,
也或许因为她是学民族舞出生,性格本身就比较外向、开朗,我们的关系特别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有时她工作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会去幼儿园帮她接儿子。当然,
她跟绮彤关系也特别好,那会儿我们还没有曦曦,没事的时候不是她来我们家,
就是我们去她家蹭饭。当然,最初我们绝对是很纯洁的男女同事关系,或者说是
哥们关系,甚至知道那个时候她跟老公关系已开始出现裂痕,我跟妻子也是本着
劝和不劝分的思想去安慰她,做她家里的工作。

  虽说我跟赵妮的关系远要好过跟她老公的关系,不过我跟妻子私底下讨论时
也都认为,他们俩还真不能说是谁对谁错。她老公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爱玩,
但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出去玩;赵妮呢,骨子里她是个贤妻良母,不过可能因为
那时候也年轻,也爱成天出去玩,加上赵妮的条件本来就非常优秀,讲真,论相
貌,比妻子起码要高一个层次,绝对的大美女,公司的一枝花,论身材,妻子曾
偷偷跟我说,赵妮是绝对的肉弹型,身材比她要好,主要胜在比例协调,所以少
不得有些狂蜂浪蝶去撩拨她。据我所知,赵妮应该在外面是没什么人的,因为我
都被她拿去挡了几次枪,有次去外省一省城出差,她一个男性密友出面接待我们,
硬是绵到半夜不肯走,她一个电话把我也叫去了,她倒是裹在被子里,我跟她密
友坐一边,3人在那儿聊天,或许3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都不好点破,那
个难受啊,我只能不断的喝茶、上厕所,一直熬到凌晨3点,那家伙终于熬不住
了,起身告辞,我喜出望外的站起来:「好好好,我送你!」(你们都别想歪了,
那会儿我是真的纯洁,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就想着快把这瘟神送走,老子好
回房睡觉)。

  第二天起来我还埋怨她不厚道,让我当挡箭牌,惹得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跟赵妮的关系出现质得变化,是在妻子怀孕后,因为怕伤着她和孩子,妻子
怀孕的快10个月里,我几乎没碰过她几次,真把我给熬坏了,后来妻子去岳母
那里养胎,一个人无聊在家,偶尔跟赵妮在网上也聊起天来,因为本来就熟,在
网上反而更聊得开了。

  记得有一天聊着聊着,就要求跟她视频,她也没说什么,就打开了摄像头,
结果镜头一开,发现对着天的。我说你这是干嘛?她发个笑的表情,说是视频不
露脸。我都蒙了:姐啊,咱俩熟得你有几根头发我都快知道了,你还不露脸?又
不是没穿衣服。她竟然回了句: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搞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
的,我发了个色色的表情说:跟你认识这么久,你啥样都见过了,就没见过你没
穿衣服的样子,把镜头拉下去点罢。

  我能想象她在那边笑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就见她回了一句:原来你跟那些臭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回答:男人只有能干的男人和不能干的男人之分,没有臭
男人和香男人的区别;再说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不仅是男人的追求,也是女人
的追求好吧?

  好说歹说,她才将镜头慢慢的往下拉,结果拉到肩部以上,她又不肯动了,
又油腔滑调的惹了她半天,她似乎才犹犹豫豫的点头了,然后猛地将镜头自己胸
口一拉,我差点激动的跳起来,谁知,镜头下,她的胸口严严实实的,她穿了一
件无袖的黑色T恤,耳机里传来她哈哈的大笑声。

  或许因为这个夜晚,我与赵妮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步,怎么说呢,从好朋友
到了可以涉及一些隐私的男女关系的地步。妻子7个月时我实在忍不住了,有天
想去网上约炮,都已经约到了,又临阵退缩,主要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对不起老
婆,但又害怕自己挡不住这诱惑,于是有一天单独约赵妮,天可怜见,我是真的
想找她谈心,结果聊着聊着,我把自己纠结的事一说,她忽然蹦出一句:「这样
肯定是不对,你真要找何必在外面去找,这里就有一个半年没老公碰的。」她一
说完,我们俩都愣了,好半天,我惊喜的想拉她去开房,可她又反悔了,打死都
不肯去。无奈之下,我只能像当初她那个密友一样,垂头丧气的回去,不过隐隐
的,我总觉得我不会像她那个密友那样失败。于是,半个月以后一天晚上,我又
单独约她出来唱歌,她没有迟疑的答应了。

  走进包厢时她看见了包厢角落里的一个所谓小休息间,其实里面啥也没有,
只有一张可以临时当床的双人沙发。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也没说什么。两个人
在KTV里你一首我一首的唱了好久,唱着唱着,赵妮就不唱了,曲腿坐在沙发
上,将连衣裙的裙摆遮好双腿后,整个头都埋在了连衣裙里,不知在想什么。

  说真的,我这人真不是什么风流坯子,也不是色中饿狼,见她这模样竟然有
些不知所措了,还傻不拉几的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唱,唱了一会儿就开始动心思了,
连点了10几首歌在那里,也不唱了,就坐那儿。赵妮还是埋在自己裙子里,一
动不动,我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直到2、3首歌放过去,我觉得再不出手,门
外的服务员都该觉得异常了,于是,麻着胆子将手放在了赵妮的腰上,我至今还
记得我的手触碰到她腰的一瞬间,哪怕是还隔着连衣裙,赵妮就全身开始无法抑
制的颤抖,我每在她后背轻抚一下,她浑身就要剧烈的抖动一次,这让我不敢再
有动作,将手放在了她腰间停了下来。

  这时,她抬起了头,捋了捋自己的一头长发,转过头来,眼睛乌亮乌亮的看
着我:「你想干嘛?」我一愣,眨眨眼说:「我想干你。」说完我猛地扑了上去,
将她压在了身下,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她又反悔了,虽然没有尖叫喊救
命,但却顽强的阻止着我,哪怕我将她连衣裙扒到了腰间,推开她的胸罩,含住
她的乳头;哪怕我将她抱进了小休息间,想去扒她的内裤,她都一直在拼命挣扎
着不肯就范,甚至乘我半蹲着脱自己皮带时,一把推开我就往门口跑,我急了,
将她拉住用身体死死顶住她,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压赵妮的姿势,跟那个
晚上三叔公用身体压妻子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感受到了她阴户的那一抹
湿润,此时,她的一句话如一盆冰水般将我浇得透心凉,她在挣扎中轻声说:
「哎呀,你这样让我明天怎么去见绮彤?!」我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默默的从她
内裤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沉默而认真的帮她穿好并整理好裙子。

  「对不起。」我对她说。

  「没关系。」她看着我,眼睛还是那么乌亮乌亮的。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帮她收拾好东西,在走出门时,我还是忍不住说:
「我能抱抱你吗?」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宽容而完全的抱住了我,没有隔阂。

  其实,本来我们的故事也就该到这里结束了,回到家我也打消了这一念头,
谁知不到一个星期,机会又来了。那是公司几个经理去南京开会,而我则跟赵妮
去跟南京分公司的联络感情,约到中午吃饭。两批人各走各的,但同时到达我们
预定的酒店,上午9点开会,下午马上要回去,几个经理到得早,见我开的有房
也没再开别的房间,准备挤我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再去开会(公司有规定,像这种
出差经理级别是包干的,跟我挤一块儿能省不小的住宿费),而赵妮因为是一个
女人,享受了单独的一间房。而我们则是约到一个标间里挤进4、5个人,能睡
的地方都被占了,我只能坐在一个没有后背的独几上休息,这根本没法睡。

  「我去隔壁赵妮房里凑合一下。」我跟几个经理说,他们也没多想,毕竟在
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爱妻奴。

  来到隔壁房间,我摁了摁门铃,没多久,赵妮开了门,见我站在门外,有些
奇怪的看着我。

  「我房里全挤满了,根本没法睡,来你这儿睡会儿。」我有些心虚,但显得
理直气壮的。

  赵妮点点头,没说什么,打开了门,然后转身走回房间上。我随手关上了门,
然后轻轻把房门给反锁了。

  走进了房里,赵妮已经又回到了床上,侧躺着裹在辈子里,这似乎是她的一
个招牌姿势。而我没有上另一张床,而是在她床头蹲下,凝视着她,她闭着眼,
眼珠子却在眼皮子低下快速的动着,她根本没有谁,而是在紧张。我深深的吸了
一口气,缓缓的伸出手去,抚摸住了她的脸,她的眼睁开了,看见我在凝视自己,
她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我:「想上来就上来吧。」这句话让我喜出望
外,我飞快的将自己脱个精光,把辈子一揭,就钻进了她的被子里,紧紧贴住了
她的身体,这一次,她没有颤抖,没有躲避,更没有挣扎,而是主动而狂热的回
应着我,那一天,我跟赵妮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真正到了床上,我才发现她竟
是一个狂野、奔放的女人,当她一丝不挂的坐在我身上狂放的起做,我想变换姿
势却被她推倒时,我恶趣味的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她老公吃不消才不敢碰她?
(关于跟赵妮的细节,有需要的以后再详细说,我知道大家最喜欢的还是看到绮
彤。)

  「想什么呢?竟然发痴了。」赵妮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让陷入短暂回忆的我
回过神来。

  「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才反应过来,无比惊讶的看着她,跟老公离婚以后,
赵妮就辞职了,我也再没跟她联系过。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了。」她白我一眼,35岁的女人,岁月不但没有在
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反而更让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难怪她走过来
时,周围众多闪烁着光芒的眼神都在她身上扫描。

  「快坐!」我有些惊喜的,没想到在这么遥远的地方竟然能遇见她,也不知
是这个世界太大,还是太小。

  她就手扯过一张吧椅,在我旁边坐下,又回头挥挥手,我这才看见还有个年
轻小伙子跟在她后面,看起来比我要小些。

  「你……?」我不敢确认他们的关系。

  「我同事,一个小老弟,跟我一块出差。」她很随意的说。

  「你好你好。」我客套的跟他握握手,「段飞,她老弟。」我这个自我介绍
显然让赵妮很满意。

  「李远鹏。」小伙子显得有些青涩和沉闷。

  他乡遇见好几年没见的赵妮,让我暂时放下了心中的阴霾,跟她聊起天来。
聊天中知道,她现在到了一家外资企业,还是单身,这次是来这边联系一笔业务,
只是跟政府的人不是很熟,正在头痛。

  「这没事啊,这边政府的我熟,明天我带你去,给你引见下。」这点小忙我
还是帮得到的,毕竟跟这边政府打交道也有这么久了,合作也还算愉快。这让赵
妮喜出望外,连连敬我酒。

  两人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本来就已经有些醉了得我,不知不觉中就醉
得不省人事了。

  我做了个梦,别说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我是在做梦。我梦见自己躺在一张
大床上,醉的一塌糊涂,此时,妻子走了过来,轻声叫了我几声,我想醒过来,
可怎么也睁不开眼,然后从勉强睁开的眼缝里,我看见光溜溜的三叔公顶着他的
大肉棒走了过来。

  「你看,他醒不过来。」我听见他对妻子说,然后淫笑着上去扒光了妻子。

  我能感觉到床边猛地塌陷了下去,然后传来一个女人满足而狂热的娇呼,再
然后,床开始嘎吱嘎吱的响,我在一种有节奏的震动中像被扔到了水床上一样,
摇啊摇,摇得我头晕有些想吐的感觉。

  我一下醒了,四肢还动不了,头晕得厉害,睁开了双眼,借助着昏暗的灯光,
我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梦境中女人的呻吟和与男人欢爱的啪啪声还在我耳
边回荡,我有些懵,微微转过头,吓一大跳——我不是在做梦,或者说是半做梦。

  此刻,在我身边,赵妮一丝不挂的四肢趴在我旁边呻吟着,她的身后,李远
鹏正抓着她的圆臀玩着老汉推车,狠狠的进出着。

  「你个小婊子,看到你的小情人,是不是又春心荡漾了,嗯?!」李远鹏边
狠狠的插着赵妮,像是在惩罚她,「你看你跟他喝酒时那发春的样子。」「啊,
我没有……」赵妮低垂着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散乱的飘洒。

  「还说没有!没有你今晚会这么兴奋,淫水都流到我卵蛋上了。」李远鹏喘
着粗气,「是不是还想被他干?他是不是曾经干得你好爽?」「是…是好爽…啊
…好舒服」赵妮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

  「那是我干得爽,还是他干得爽?嗯?!」说这话的时候,李远鹏又狠狠的
用力戳了她一下。

  「都…都爽……」趴着的赵妮圆臀随着李远鹏的进出而起伏着,迎合着他的
抽插。

  「干死你,骚货,婊子!」李远鹏恶狠狠的。

  「啊……」赵妮被干得一仰头,然后看见了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啊!」她又叫了一声,这次是惊叫,不过反正李远鹏也没听出来,头顶射
灯的原因,他们俩在亮处,我的头刚好在暗处,李远鹏看不见我的脸,不过赵妮
因为隔我比较近,倒是看见了。她本来就因兴奋而潮红的脸显得更红了,不过也
没有躲避,只是有些发痴的看着我,屁股扭得更厉害了,没多久,她哼哼着目光
都有些迷离了。

  她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用身体带着李远鹏往前跨了几步,
跟我几乎平行,然后面凑了过来,吻住了我,同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
握住了我的坚硬。

  「骚货!骚货!就是欠干!」李远鹏骂着她,一巴掌拍在她的圆臀上。

  「嗯……」赵妮一声轻哼,却跟我吻得更投入了,她的嫩舌本来就比妻子的
长,此刻完全占据了主动的伸进我嘴里肆掠,打得我节节败退。她的手则伸进了
我的裤子里,握住我上下轻轻撸动。

  这就是网上传说中的3P吗?我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眩晕,正准备奋起反
抗,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要吐了,我赶紧推开她,急匆匆跑进了浴室,一直吐
到胃都开始抽搐,这才漱了口出来。

  床上,李远鹏仍在采用后入的姿势干着赵妮,眼前的场景荒唐而淫靡,却让
我兴奋不已。

  我两手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走到了床边,伸出头去,可以看见李远鹏正一
下消失一下出现的阴茎,他的阴茎不是很粗,但是很长,显得有些细长细长的,
此刻整个阴茎都被奶泡般的淫水包裹着,淫水显然是泛滥了,将他小腹的阴毛都
浸湿了,变得一指一指的,足见战况之激烈。

  李远鹏看见了我的好奇,得意的对我笑笑。

  兴奋之下,我做出了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指指两人交合的地方,
又指指我硬得发痛的肉棒。李远鹏会意的笑笑,然后一个用力,将肉棒全数推了
进去,顶住不动,顶的赵妮浑身一阵发颤,顶了几秒钟后才将肉棒缓缓抽了出来,
然后挪开将位置让给我。

  早已不耐的我一手扶住赵妮的腰,一手握着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蜜穴口,感
受到穴口的滑腻后,不做丝毫停留的猛的插了进去。

  「啊……」赵妮一声娇呼,微侧过头来,「谁,是谁?」我还没来得及出声,
李远鹏已淫笑着握着自己的肉棒走到了她前面:「你说是谁?」说完熟练无比的
握着他湿漉漉的肉棒就往她的嘴边凑。

  已经显出几分迷离的赵妮毫不嫌弃他肉棒上自己跟他混合的粘液,张口就吞
了进去。

  「我草。」虽然也曾经享受过这个待遇,而且还是在她体内射完精以后,不
过事隔数年看见还是相当的震撼,竟还有几分妒忌。我狠狠的全力插了进去,插
的赵妮一声闷哼,差点张口让嘴里的肉棒掉出来,幸好她刚一开口又赶紧闭上,
这才又含了进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有些气恼,在快速抽出大半根后,又快速又准又狠又
深的插进去,这一次,赵妮再也无法合拢嘴,红唇轻张,李远鹏的肉棒终于掉了
出来,赵妮赶紧用手接住,握在手里。

  为了不让她再放进嘴里,我像个快速的马达,狠狠的干着她,干得她几乎无
法抬头,只能呻吟着抓住李远鹏的肉棒,反倒像是被强烈的兴奋刺激到无法控制
身体,需要找个物件攀住一样。

  第一次3P让我兴奋无比,这样剧烈的抽动很快就让我大汗淋漓了,我却毫
不知疲倦,像跟李远鹏在比赛一样,插到后面,赵妮上本身再也控制不住了,瘫
倒在床上,我则兴奋的站了起来,分胯本蹲在赵妮的后上方,本蹲着开始随着自
己身体的起伏上下进出着赵妮的身体,赵妮上半身虽然完全趴下去了,却努力的
将屁股往上伸展着,以迎合我的进出。我能看见,因为兴奋,她的阴户已完全打
开了,平日里闭合的两片阴门像展开翅膀的蝴蝶,盛开绽放着,深藏其中的嫩肉
紧裹着我狰狞的肉棒,不断被带出。赵妮大声的呻吟浪叫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
宣泄体内正积聚的欲火。

  这样的场景,让一直被握着略显空虚的李远鹏也受不了了,转回来示意他上,
此刻,因为之前太过于兴奋,动作太大的我也确实有些后继乏力了,正好由他来
替。我点点头,猛的抽了出来,刚让开位子,李远鹏又猛地插了进去。

  「啊…你们两个……要把我玩死了。」李远鹏大力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放
松,骚货你是要把我夹死吗?」之后,便又再次往之前让赵妮浪叫不止的地方重
重戳去,「是不是这里,嗯?」「是、是,呜啊,插到了、插到了,啊……」显
然李远鹏更加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她的点,赵妮主动配合着李远鹏的动
作,细嫩红艳的小穴被插得合不拢,每一次都插得十分深入,强势的力道和不可
思议的长度让赵妮被插得浑身飘飘然,只觉得身子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脑海
中全被那阵阵被满足的快感和激烈的抽插所占据,她那淫贱的呻吟也逐渐带上了
丝丝承受不住的哭腔,忍不住地求饶道,「呜不行了,好爽、我要死了……呜呜
……慢、慢一点。」「慢一点?」李远鹏反问道,似是在确认赵妮最后的态度,
直至她在激烈的震动中无力地点头,李远鹏这才终于缓下频率,不再如先前那般
激烈狂野,而是换了种抽插方式,每次肉棒就拔出三分之一的距离,再缓缓插入,
让赵妮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肉棒进入的过程。这样虽没有之前那般激烈到接近
崩溃的困扰,但经历过之前大肆抽插的肉穴怎幺能满足与此种简单的抽插,每一
下又让赵妮痒得不行,得不到满足的蜜穴传来的阵阵瘙痒,让赵妮即便是拼尽全
力去夹紧后穴中的肉棒,也无济于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的空虚。肉棒明
明就插在穴内,但还是得不到满足,反而使强烈的欲望变本加厉,直至把赵妮逼
疯。

  赵妮空虚不满地扭着腰,又忍不住开口道,「你、快一点,这样好痒啊,嗯、
好难受……」「到底要我快还是慢,你可得想清楚了。」李远鹏重重地顶入赵妮
肉穴的深处,强大的力道让赵妮要不是腰部被男人的手环住,整个人恐怕都会往
前冲,空虚已久的骚穴终于得到满足,这一撞彻底撞碎的赵妮骚穴内部的瘙痒,
她很快地就做了抉择,「快、求你快一点,用力……」下一秒,刚刚沉寂的肉棒
又恢复了之前疯狂的频率在赵妮敏感骚浪的蜜穴内大力抽插,甚至比之前还要更
加狂野粗暴,让经历过之前挠人折磨的赵妮只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被操得眼泪直
流,此刻她还记得抓住我的肉棒,抖动着吞进了嘴里,身体边随着身后男人的冲
撞,边含着我的肉棒上下起伏。

  「操死你,操烂你的浪穴,骚货,看你还敢不敢这幺骚……」李远鹏嫉妒的
声音传来,身下的肉棒越发快速地在赵妮的肉穴里大肆抽插着,握着赵妮要不的
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证明此次的性爱有多幺激烈……

  清晨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的酸软无力,我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大床上
只有我一个人,床上的一片狼藉显示昨晚的3P不是我梦遗时的幻想。

  我扫视下房间,这才看见依旧一丝不挂的赵妮正斜靠在酒店落地玻璃墙边,
望着窗外发愣。

  我缓缓坐起身,胯下的小鸟有气无力的耷拉着,任谁一晚上射4次也得变蔫
了。也懒得穿衣服,光着身体走到落地窗边,我从后面环搂住了赵妮。

  「醒了?」赵妮柔声问。

  我将头搭在她肩上的秀发里,点点头。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了?」她侧过头来,被我吻了一下,然后
问我,我没有回答。

  「以前我一直想做好自己妻子、母亲的本分,觉得做一个贤妻良母是我这辈
子最大的追求,可惜,这一追求被他乘我出差将两个女人带回家过夜击得粉碎。
他可以大半年不碰我,但可以一晚上跟两个女人玩双飞。真是讽刺。」她自言自
语的,像是在述说,也像是在解释。

  我还是没有出声,就这样楼着她,听她述说。

  「你呢,好些没?」她没有过多的说自己的事,反过来问我。

  「没事,酒早醒了。」「不是问你这个。而是你对绮彤的事。」「什么事?」
我奇怪的。

  「你这傻瓜。」赵妮阻止着我在她胸前继续作怪的手,「你昨晚喝酒的时候
把她的事都说了,那个渣男副总,还有你那个亲戚。」「啊?」我张口结舌的,
手停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什么啊,喝了酒就嘴没遮拦,下次不许这样了。」她的语气像个姐姐,
但我们此刻的状态又像一对情人。

  「哦。」「那你现在好点没?心理有没有平衡些?」她微笑着回过头来,看
着我。

  「心情好多了。」我笑着说,然后又一次吻住了她,她温柔的回应着我,感
受着臀后一根原本软绵绵的小鸟又渐渐硬挺起来。

  那个上午,就在玻璃幕墙边,赵妮再一次蹲了下来,为我口爆了一回,即便
在我兴奋中狂射也不曾张开口,而是完全的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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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TOP Posted: 09-20 12:32 #10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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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2-18

               (11)

  赵妮走了,就如同她突如其来的出现一样,毕竟她只是我人生当中的一个过
客,我们可以是朋友,甚至是炮友,但究竟不会是一路人。很多人不明白,我为
什么会浓彩重抹的回忆起与她的这段淫乱的3p性爱,这是因为我很快就发现,
这一次相遇对我的影响会有多大、多深。

  赵妮走以后,我陷入到短暂的一种迷惘和失落中。晚上我反复的做着同一个
梦:我又跟另一个男人在同时干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会儿是赵妮,一会儿是
另一个陌生女人,而让我害怕的是,最让我兴奋的竟然是:方绮彤,我的妻子。

  好几次妻子在别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啼让我从梦中猛的醒来,醒来时大汗
淋漓,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家中的视频我已很少看了,三叔公走了,也没有再监控的必要,只是偶尔的
晚上,我会看见妻子一个人坐在卧室的飘窗上久久的发呆。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三叔公虽然搬走了,但并不是不回来,估计是跟别人轮
了班吧,每天下午他依然会去把曦曦接回来,然后把家里的衣服洗了,饭做好,
并赶在妻子回来之前匆匆离开,或许,他也觉得不敢见到妻子吧。

  第一次妻子回到家看到曦曦独自坐在客厅时倒不怎么意外,大概三叔公也告
知了她吧,让她诧异的是她回来时餐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和洗好晾在阳台的衣
服。她没说什么,叫来曦曦一块吃饭。渐渐的她也习惯了回到家时的这个场景,
似乎也默认了三叔公的做法,尽管中间两人并没有任何交集。

  这样不见面的交接持续了10来天,之后某天我发现三叔公还买了一束花回
来,倒不是玫瑰,就是普通的满天星之类,插在家里原本空荡荡的玻璃花瓶里,
给家里增添了一丝生气。

  妻子回到家时,看到了桌上的花束,有些意外,眼中的冰霜似乎开始渐渐融
化了。

  就这样,每天妻子回来都能看到桌上的一束花,当然也不是天天换,隔几天
花有些枯了,三叔公又会主动换上。结果有一天,妻子提前回来了。

  妻子走进门时,三叔公刚刚将妻子的内衣手洗好,拧在手上准备去晒,没想
到让妻子碰到个正着,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提着妻子的三角内裤都不知道该怎
么办好了,喃喃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妻子看看他手中自己的内裤,脸微一红,也没有说什么,换了鞋转身进了房
间。三叔公赶紧走到阳台,把她内裤晒好,然后准备离开。

  「留下来吃饭吧。」妻子淡淡的说,没有看他,这也是事情发生快一个月后,
妻子第一次跟他说话,这让三叔公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的回转身来,不过吃饭的
时候,妻子又恢复了正常,哪怕中间三叔公眼直直的看她,她也是似乎没感觉到
一样,埋着头吃饭,一句话不说,这又让三叔公有些失望的离开。

  不久,我接到公司的电话,需要我回来一趟,我告诉了妻子,妻子很开心,
专门请假跑到机场去接我,然后我提议一块去接曦曦,她说一般都是三叔公接。

  「要不叫三叔公今天一块儿回来吃饭吧。」我说。

  「算了吧。」妻子有些不自然的,「公司装修基本差不多,这几天他又要搬
家了。」「哦,正好后天我要去你们公司,验收新监控设备,到时候去看看他。

  「接了曦曦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了桌上醒目的花瓶。

  「怎么想到要给家里买花了?」我装作很意外的问。

  「啊?」妻子一愣,「这不显得有生气吗?走在路上看见就随手买了。」
「挺不错,好看。」我点点头,我的一句简单询问,未尝不是一种试探,而她终
究还是对我隐瞒了,我的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没有点出来。

  晚上,饥渴了很久的我早早的将妻子拉进了房里,当我在她让男人如痴如醉
的身体上耕耘时,脑海中闪过的是浴室里她被三叔公抬起大腿进出的场景,还有
3P中如述如泣般呻吟浪叫的赵妮,这一晚,我异常的勇猛,难得的让妻子湿了
床单。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汇报了西北的项目进展情况之后,去了妻子的公司所在
的大楼,这一次大楼的改造包括了监控设备的升级,这一直是我在负责,这次回
来也是有要进行验收的原因。

  期间我还专门去看了三叔公将来值班和居住的地方,就在地下停车场北区出
口,挺不错的一个地儿,就像是停车场出口的值班室一样,在自动栏杆边有个小
套间,外面的房间里有上下三排监控,主要控制地下三层车库的各个角落,靠外
一侧开个窗户,可以观察进出的车辆。值班室里面是个二十来平的房间,作为休
息室,里面竟然还是张1米5的大床,房间门内侧有个开放式的小厨房,厨房后
面是个厕所兼浴室,整个就一个小家了,在上海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算是很高大
上了。对于三叔公未来的房间,我除了例行检查外厅的三排监控,当然对内屋也
捣持了一番,给他房间里挂上了挂钟。

  有些东西,我本来只是防患于未然,并没有打算真的像以往一样进行所谓的
全天候监控,我也以为随着三叔公的离开,我跟妻子又将恢复到以前的平静生活,
但事实往往不可预料,一件所有人都未想到的事情打破了我们的平静,或许对三
叔公、对我们家都是好事,但综合到一起,却带来了无穷的变数,以至彻底改变
了我的家。

  事情还是要从三叔公奋勇救人并抓住肇事歹徒说起,本来我们都以为这件事
已经过去了,谁知,在我再次返回西北后不久,网上忽然开始流传一个视频,名
字叫「疯狂歹徒驾车行凶,六旬老汉奋勇擒贼。」视频是从路边的监控里截取出
来的,从三叔公快速抱开曦曦,到手臂被撞断仍冲过去一脚将歹徒踹翻,不过短
短1分多钟,却非常清晰而准确的记录了当时发生的一切,视频一夜之间就火了,
也随之让三叔公再一次出现在公众眼中,坐火箭似的一夜之间成为了名人,不仅
各大网站转载点赞,各大电视台也纷纷上门采访,也就在一次媒体的蜂拥采访中,
一名记者不小心打翻了三叔公房间里的一个抽屉,里面掉出来的是几十上百张汇
款单,汇款单多则数千元,少则几百元,上面都会工工整整的写着XX同学收,
落款是「三伯伯」。这些汇款单立马成为记者们新闻追逐的新焦点,很快,就有
民间慈善机构反馈这个「三伯伯」他们已寻找了多年,但一直无法找到本人,因
为每次汇款后,他都从不会留下联系方式,没多久,又有经「三伯伯」资助长大
的学生陆续露面,与「三伯伯」相认,一时间「感恩」、「泪水」充斥于各种媒
体,聚光灯、闪光灯让一直希望低调的三叔公再也无法低调,这让我这个三叔公
在上海的唯一亲戚也不得不提前飞了回来。

  我和妻子也只知道他一直在助学,但没想到会资助了那么多人,坚持了那么
长的时间,在一档访谈节目里,三叔公在平静的讲述他了的历程,很淡然的说自
己曾经赚过很多钱,捐一些也是为了心安,之后对面坐着的一个女士开始讲述她
的追寻,她已32岁了,至今仍是单身,7岁时她成为孤儿,三叔公就开始每月
定期为她寄生活费,直到她大学毕业,她从17岁起就开始寻找三叔公,找了他
整整十五年,说着说着,女人开始激动的无法控制泪水,我看到了连妻子也被感
动的泪流满面。

  第二天,我跟妻子去值班室探望三叔公,此时,三叔公已被公司聘为永久员
工,值班室后面的小套房也永久提供给三叔公免费使用,为此,公司还专门安装
了空调和热水器。

  妻子在我前面走进了三叔公的小套房,看见妻子进来,正坐在床上休息的三
叔公明显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怎么来了。」这是三叔公离开我家
以后第一次见到妻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跟段飞来看看你。」妻子柔声说道。

  三叔公这才看到跟在妻子身后走进来的我。「飞仔也来了啊,坐坐。」他站
起来,这才发现房里乱七八糟的,最近一段时间各种采访搞得他心烦意乱,也没
时间来收拾。

  「您看看您,也不知道有时间收拾下房间,都乱成这样了。」妻子责备到,
完全没有了曾经发生过最亲密接触的心结,「您跟飞仔到外面去聊吧,我来收拾。

  「说完,妻子就走过去开始收拾三叔公乱扔在凳子上的衣服。

  「这怎么好,还是我自己来吧。」三叔公有些不好意思的,「也是这些采访
太多了,实在有些陶人,我也是准备休息下就来休息的。」这时,他也看见妻子
刚拿起他的外裤,露出了凳子上男人的内裤和袜子,赶紧过来,「我来吧,我来
吧。」妻子看见了他的内裤和袜子也是一愣,脸一红,不过没说什么还是将三叔
公的内裤和袜子拿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三伯,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
……」然后她愣在了门口,屋里的三人转头过去,我只觉得这女的很漂亮,身材
也挺不错,似乎在哪儿见过。

  看见我疑惑的眼神,妻子低声在我耳边说:「找了三叔公十五年那个。」我
恍然大悟,原来是她,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记得她好像叫徐夏梦,现在是个体
育老师,平时还在外兼职做健身教练。

  徐夏梦也没想到房里会有这么多人,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抱着个饭盒站在那
里,然后首先看向了站在那里娇媚的妻子,然后眼光往下移,看到了妻子手中捧
着的三叔公的衣裤,以及一只手上提着的三叔公裤衩。

  妻子也看着这个明艳动人的女人,轻轻咳了一声,转过头,柔声对三叔公说:
「这是你的脏衣服吧,我把它拿回去洗,干了给你送过来。」我敏锐的发现,妻
子没有用敬语,使用「三叔公」这个称呼,这让我心中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没事没事,我来洗。」徐夏梦说着放下饭盒,就准备去妻子手中接三叔公
的衣裤,没想到妻子竟然躲开了。

  「我们是亲戚,当然是我们来照顾他。」我莫名的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
不对,为什么有种妻子跟这个徐夏梦气场相对的感觉?甚至,相互间有种隐隐的
敌视。

  最终,还是我出面打圆场,找来口袋将三叔公的衣裤都收了起来,毕竟他这
里没有洗衣机,还是不很方便,只是我分明的看到,妻子在离开前,看向徐夏梦
的眼神跟平常不一样,怎么说呢,似乎在挑衅,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说话,在思考着刚刚三叔公房里两个女人相互敌视的
那一幕,慢慢有了个想法。

  晚上,我跟妻子说我外面有个应酬,然后出了门,在附近找了一个网吧,登
陆了一个QQ号,那个QQ号里只有一个朋友:「襄萤映雪」,那是妻子的一个
私人QQ号。而我的网名则是「凝眉」,那是当初妻子还没有摆脱被迷奸的心理
阴影时,我接受心理医生的建议,准备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来开解她,结果后来
因为种种原因,虽然加上了,但一直没聊。

  「陌生人,在吗?」我给妻子打了一行信息,尽管电脑上显示QQ号是灰色
的。

  「你是……?」几分钟后,妻子回了信息。

  「陌生人。」我回答,「心情很差,就像跟个陌生人毫无顾忌的聊天。看朋
友里有你,但从来没聊过。」「我平时不聊天的。」妻子打过来,这倒是,她确
实极少聊QQ,除了跟我,或者因为工作。

  「没事,就想找个人说说话。」我边打着字,边戴上了耳机,找了一个酒吧
的DJ视频打开,然后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喂?」手机里传来妻子柔柔的声音,这让我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忍,让我
狠吸了几口气让自己下定决心。

  「喂!」我故作大声的喊话让网吧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向我侧目,因为
耳机就盖在手机上,所以我想此刻妻子那边听到的一定是酒吧的嘈杂声。

  「我跟孙总出来了,可能要晚些回家。」我大声的说,手上却打着字「有时
间吗?」「有。」妻子显然迟疑了一下。

  因为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所以没说几句话就挂了电话,此刻,妻子已经
相信了我在酒吧里,而此刻正在跟她聊天的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这就是
我所要达到的目的。

  看得出,妻子不知为什么此时也是想聊天,不过我没有莽撞的去问她问题,
而是开始说起了「我」的故事,「我」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刚刚离婚,原因
吗,很简单,因为老公梦想着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或许因为知道赵妮
太多事的缘故,「我」的故事绝不部分倒是真实发生的,让人觉得可信度很高。

  「离了婚,我也找了很多男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也许是种报复心态
吧,你能半年不碰我,我现在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找各种各样优秀的男人,甚至觉
得这是一个报复出轨的快感,但其实有什么用呢?我现在跟谁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每到夜晚,我都觉得无比空虚,有时候会一个人
流泪,我知道无论怎么报复,我其实还是忘不了前夫。「其实这些,也都是赵妮
跟我倾诉的。

  似乎因为我的坦白,让妻子也对这种面对陌生人的坦荡有些意动了。

  「你们离了婚,他还在乎你吗?」妻子问。

  「也谈不上在乎,可能就是大男子主义吧,觉得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
被别人抢走了,记得离婚没多久有天晚上,他遇到我跟别的男人开房,脸色青的
可怕。」「男人都在乎这个吗?」过了好久,没有发任何消息的妻子忽然问。

  「在乎什么?」「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在乎啊。」我斟酌着怎
么去回答她,「男人骨子里都有种大男子主义,很多时候面子比里子重要。为什
么问这个?」QQ页面上忽然停了,妻子很久没有再回信息,大概过了7、8分
钟。

  「其实我被人迷奸过。」她终于回了信息。

  我发了一个大大的惊讶表情。

  「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怎么漂亮,但是我老公总是说只要是个男人看见我
就会激起一种征服的欲望,想跟我上床。」看来,妻子是准备对「我」这个陌生
姐姐打开心扉了,「单位确实有很多男人对我有想法,甚至是明目张胆的,但我
爱我老公,我从来不会对他们有任何的心动和别的心思。」「你们感情很好吗?

  「我问。

  「嗯。」她回答。

  「有多好?」「没有他我会死的。」妻子打过来的话让我吓一大跳,心中却
是满满的感动,泪水差点就下来了。

  「那你怎么会?」我又问。

  「是单位的一个副总,我参加单位篮球队,取得个好名次,大家高兴去聚餐,
结果被灌醉了,我没想到他会大白天把我拖去开房,乘我醉了……而且还录了像。

  「听妻子再次说起以往的事,我发现自己竟然还是会隐隐做痛,我又发了个
表情:」他知道吗?「」我告诉他了,他告上了法院,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眼神,
千方百计找来证据,把那个渣男告上了法院,并送进了监狱。「」你老公是个勇
敢的男人。「我不由的赞美了一下我自己。

  「嗯,一个伟大的老公,我姐妹说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找到这么一
个好老公。」我有些惊讶,她的闺蜜竟然对我评价如此之高,也不知道是谁。

  「但是从那以后,我就陷入了一种逃避,我不敢跟老公去做那些事,老公一
碰我我就会害怕的躲开,我知道那段时间老公很苦,但却从没有因此责备过我半
句,也没有因此找借口到外面去找女人。」「是因为迷奸的事造成的阴影吗?」
但是我发现,我问了这句话后,妻子很久没回我话,难道是又让她回忆起了之前
的痛?还是……她竟然会因为是不是这个答案而犹豫了?

  「不安全是。」妻子打过几个字,又停下来了,这让我有些激动,探寻了许
久的答案似乎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但我不敢表露出我的躁动,显得颇有耐心的
等待着。

  「我老公也以为是因为我有了心理阴影。」她终于开始揭晓答案,「其实我
不是。」她又停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在犹豫该不该说,还是在斟酌自己的用词。

  「被迷奸的时候,我高潮了。」屏幕上的字是一颗一颗打出来的,可见妻子
此刻心理的沉重,而打出的字,也让我忽然害怕的想逃离,不敢面对即将揭晓的
答案,但我的身体就像瘫痪了,怎么也动不了。

  「而且不止一次。」妻子又打过来几个字,「那个渣男第一次还没结束时,
我就醒了,我挣扎了,但身体的反应让我的挣扎显得那么虚伪和无力,我从未想
到原来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么敏感。渣男趴在我身上的时候,说我的水好多,还
问我爽不爽,我恨他,但越是这样我的水越多,我不敢让他知道,这其实是我长
那么大水最多的一次,那个渣男的一次又一次重击仿佛直击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仿佛连灵魂都颤抖了,为了不让我呻吟出来,我连嘴唇都咬破了,手也被自己咬
出了血,但下体的水却如决堤般的泛滥,我不敢相信自己会在一个我憎恨的男人
身下兴奋,并不止一次的高潮。因为这个,法庭差点不采信迷奸这一说。」「是
因为这个觉得对老公愧疚吗?」我理所当然的认为。

  「有一些,但不是全部。」妻子回答,「从那一次起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体
其实非常敏感,我不敢让老公碰我,怕他发现了我的不同,怕我会在他的鞭挞中
变得越来越放荡,如果他知道这其实是因为那次迷奸改变了我,不,是发现了我
的敏感,作为一个男人,他会痛苦不堪的。」我完全没想到我一直探求的会是这
样一个答案,整个人都愣了,而网络的另一头,已经打开了封闭之门的妻子继续
在说着。

  「这中间还有一个我之前没意识到,也可能其实意识到了,但不愿面对,有
意回避的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我怕老公给不了我满足。」我的脑子像受了一击重
击,整个人一下都晕乎乎的了,手里还下意识的回到:「你老公不行吗?」「也
不是不行,不过在这上面有些中规中矩,没有什么激情。」妻子的话让我想起了
那段手机视频,原来那个渣男将她弄到手时的激动,在她身体上耕耘时的狂热都
是妻子被迷奸出高潮的缘由,在这上面,她是被动的,但又敏感的很容易被带动
起来,只要干她的人有激情。

  「你说之前没意识到,为什么现在知道了?」我问。

  「因为我再一次和另一个男人做了。」「啊?为什么?你不是非常爱你老公
吗?」「是的。但我没有办法。」妻子沉默了一会儿,「他是老公的一个长辈,
很好的一个人,心地很善良,对老公有恩,甚至为了救我女儿断了手。」「是出
于报恩吗?」「只是一方面吧。」妻子想了想,「不知为什么,老公老爱故意拿
我去逗他。他爱人去世十多年了,又没找别的女人,他怎么受得了?我其实是很
反感这件事的,但是,当他难以抑制的狂热的压住我时,我几乎瞬间就沦陷了。

  我没想到,我第二次的疯狂高潮也不是跟自己的老公,而是跟另一个老男人。

  「看着妻子打来的字,我他妈竟然无耻的硬了。

  「那你们现在……」「我把他赶走了。我不会也不敢把他留在家里,我怕有
一天他再提出要求时,我会无法控制的答应他。」有时候心头挨了一刀以后,反
而不在乎再多挨几刀了,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

  「那你现在呢?跟老公恢复正常了吗?」「似乎吧。」「为什么是似乎?」
「我不知道。」妻子有些赌气似的回答,然后突然下线了,这让我知道,与三叔
公的故事或许还没结束,甚至,根本只是个开始,不过让我稍微有些心安的是,
妻子对「我」这个陌生人的坦露心怀有了个很良好的开始,我可以及时掌握她的
心态,不至于让事情失控,这也许算是我最大的一个安慰吧。

  两天后,我又回到了西北,不过跟妻子的QQ沟通倒借助之前的机会建立起
来了,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跟徐夏梦不对付,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而且徐夏梦也莫名的对她有些敌视。

  有天聊天的时候我问她:「你有没有想过,你后来跟你家亲戚的事,你老公
其实都知道,甚至根本他就是始作俑者?」我的话让妻子吓了一大跳:「不可能!

  哪有老公将自己老婆往外推的。「」你也说过,在这所有事发生之前,他曾
经很喜欢上夫妻交友的网站,也许那时候他就已经受影响了。「」他那是有色心
没色胆,而且骨子里又小气,就敢看看别人老婆的性感解馋,但又不甘心自己老
婆被别人占便宜。「她的回答让我深深的感到:原来最懂我的人还是自己的老婆。

  「那他还将你的照片放到网上去?」「炫耀罢,刷存在感和优越感,好像每
次发出来,开到别人眼馋的回帖,他就特别兴奋。」「他不会有淫妻癖吧?」问
这句话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

  「应该不会吧。」显然回这句话时,她思索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
「你不说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其实醋劲比女人还大吗?」「也有不同的。」我
的问话看似在问妻子,实际也在问我自己,我现在已经开始不大搞懂我自己,所
有这一切都是在干什么,为了什么?尤其在跟赵妮玩过3P后,我竟会如此渴望
着再玩一次,而且不是跟别的女人,最让我期待和兴奋的竟然会是想跟妻子玩!
我是正在一条不归路上走得越来越远吗?还是我已经是一种病态了?我努力的想
寻找不同的答案,但让我惊恐的是,越来越清晰的线索正指向那唯一的答案:我
在跟妻子交流时,越来越开始像一个局外人,在劝慰她的同时,也在隐隐期待着。

  「我想应该不会吧。」妻子显然也有些不肯定了,「他从来没给我提过,也
没向我表示过什么。」「你不说了,当初他把你的照片放到网上,诱惑别人的同
时,他自己也特别的兴奋?这本身就是一种征兆。」我的手显然比我的脑子要快,
在我的思想还异常混乱时,字已经打出去了。

  「可那是建立在别人还没占我便宜的基础上。如果别人真的占我便宜了,他
哪受得了。」「别人不是占过你便宜了吗?他有什么异常?」「好像没有。就是
那一段时间他要求特别多。」妻子想了想回答我。

  「这不就是吗?」我回过去,然后妻子久久没有给我回信,看QQ,她还是
在线的。

  「叮咚。」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微信。这时候谁给我发微信?我有
些烦躁的拿起手机,然后惊讶的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老婆」。我赶紧划开
手机。

  ——在干嘛?

  ——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呢。

  ——这么无聊?没出去玩?

  ——没。不想出去。

  ——……我想你了。

  ——惊讶的表情。我也想你,不过怎么忽然想起说这句话,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就是想你了,然后想表达出来。

  妻子的回答一时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

  ——是不是还在怪我以前那么对你?

  ——哪样对我?

  ——就那样。

  ——哪样?

  ——你讨厌!

  毫无征兆的,我们俩就这样开始倾述起来,是真正的夫妻之间的倾述,带着
期间的一些打情骂俏,或我说的几段荤笑话。这让我很是意外,没想到本来只想
搞清楚她的近况的,谁知道似乎无意间解开了她的心结。

  而她对网上「我」这个远方的「姐姐」似乎也更信赖了,有时会主动来跟我
聊天,在跟「姐姐」聊天的同时,明显跟我聊天也越来越放松了。她甚至会主动
告诉我,徐夏梦对她有敌意。我说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亲戚。她
说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就是这么感觉的,反正徐夏梦对她的态度总是不冷不
热的,然后她神秘兮兮的告诉我:似乎徐夏梦对三叔公有意思。

  「不会吧?」这倒真让我惊讶了。

  「怎么不会。」妻子告诉我,「我几次去三叔公那儿,这女人脱了外套在三
叔公房里,说是帮他整理房间,那里面穿得性感的,胸前两团肉都快掉出来了,
这不赤裸裸的勾引他吗?」「你别搞得像个吃醋的怨妇似的,三叔公有人喜欢这
不好事吗?」「好什么呀,真找这么年轻一个老婆,我们叫她三叔婆?再说了,
她才30岁出头呢,三叔公不被她榨干才怪。」「我说你这样的态度就不对哎,
不管她想不想成为三叔婆,那也得三叔公同意不是?要真三叔公自己喜欢,我们
做晚辈的也没理由阻拦啊,杨振宁70岁还娶28岁的老婆呢。」「你……」我
不知道妻子对徐夏梦的事怎么会那么大的反应,也没在意,直接就拿妻子开了玩
笑,估计三叔公对她也会有那么点意思吧,毕竟徐夏梦挺年轻漂亮的,而且身材
又不错,这一段时间我也发现了,三叔公到家里的次数少了很多,有时候甚至连
续几天都不会来,也不知是不是沉浸在与徐夏梦的二人世界里。不过想想,还是
有些不对,为什么刚才妻子是很生气的架势?

  我调出了家里的视频,很意外的,今天三叔公在家,之前已经有2天没来了
吧。我没关视频,就放在那里,然后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玩手机,办公室简陋
点,但反正是我一个人一间,而且电脑背对着办公室门,不用担心别人看见。

  今天三叔公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打扫卫生显得马马虎虎的,好像在想什么
事,偶尔会傻傻的笑笑,看来跟徐夏梦的事是没跑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妻子带着曦曦回来了,看见三叔公在家有些意外,但
只看了三叔公一眼,也没说什么,戴上围裙就向厨房走去,边走边向空气似的问
了一句:「今天在这儿吃饭吗?」「在在。」三叔公赶紧点头。

  跟妻子、女儿和三叔公坐在餐桌上不一样,我是坐在办公桌前,叫了个10
来块钱的盒饭。吃饭时,妻子除了逗女儿,几乎没跟三叔公交流。

  吃完饭,三叔公准备告辞离开,被妻子冷冷的拦住了:「你等一下,我待会
儿找你有事。」三叔公只好讪讪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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